经典爱情故事

睡在我身边的越南女人-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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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月的父亲后来又喝了不少,但我很奇怪的没有醉。可能是因为天气热容易出汗酒精在体力挥发快的缘故,也可能是我天生就是个酒鬼,也可能是我被一个老军人称作是英雄,有种豪气迸发的感觉。小月的父亲对我说我体内的毒清除干净后他会帮助我回到国内去,这让我很是感动。酒后,我迷迷糊糊的睡到了第二天。醒来时只有小月在,她说她父亲到车站去了,可能要第二天才回来,她爸交待今天还得接着喝药酒,说着还递给我一包东西,我打开一看是我的枪。我让小月把枪藏好,说我现在用不上这东西了。小月招呼我吃了些东西,她收拾着锄具说是要去菜地里去,我让她等我一块去。我好了很多,躺在屋里太闷热了。

菜地就在附近的林子边上,种了些萝卜、白菜一类的,菜地周围用细密的铁丝网围着。一小块地正空着,小月说今天要在那里撒些菜籽。我也带了一把锄头,于是和小月一起齐头并进,朝一个方向挖。不一会我就浑身是汉了。小月一直不怎么话话,她比我挖得快许多,很快就挖过了我。

“哥!歇一下吧。你没干过农活吧?”小月回过头笑吟吟的看着我。

“没有,只是在单位干义务劳动时用过锄头。”我擦擦汉说。

“后面的手要捏紧......”小月边说边给我做示范,我跟着学,果然省力了许多。

挖过一遍以后,又把地平整了一遍,我抢着去挑水,这个我还是熟练的,很小我就帮家里挑过煤碳。水挑来以后,小月开始向地里撒水,盛满水的长把大瓢在小月的手里划出一个优美的曲线后,水呈扇形撒向土地。我接过瓢来试了试,整瓢的水泼向地里,把小月逗得咯咯直笑。撒了一遍水后,接着就撒菜籽,然后还得再浇一遍水。从小溪边到菜地有四、五十米,我挑了十多趟水,虽说大汗淋漓,但心里还满愉悦的。一切都做完后,我和小月来小溪边洗了下手,小月捧水洗了下脸,劳动后的她,脸蛋红扑扑的,头发不长不短随意扎在脑后,长年的劳动让她身材挺拔而丰满,浑身充满了一种成熟而野性的美丽。

“小月,你今年几岁啊?”

“二十!”她的回答刚脆而毫不扭捏做态。

“哦!”我支应了一声。

“新玉几岁?”

“她如果活着,有二十三了。”我顿了一下才回答。

“哥!对不起。也许我不应该这样问,但我真的觉得新玉姐姐很幸福。”

“没什么!她命不好,要不我和她都该结婚了。”我的心里的确泛起了丝丝的伤感。

“别想了,哥!走吧!回家做饭去。”小月收拾东西招呼我。

经过一个早上的劳动,我饥肠漉漉,小月做的饭菜还满可口的。她边吃边偷笑我狼吞虎咽的样子。

吃完饭后我坐在房檐下休息,小月洗好碗后从来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听到远远的有火车开过来,小月紧张地让我进屋去。

火车开远了,我从屋里出来,小月还坐在那里。

“小月,***妈呢?”我坐下后问她。

“死了。”小月很平淡的回答,然后默不作声。我也没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小月又说:“我妈妈也是军人,死在战场上了。那时我刚七岁。”

我算了一下,是年,不用问,肯定是中越战争了。

“你恨中国人吗?”

“以前恨,后来不恨了。我爸爸对我说过,战争是两个国家的事,个人只是牺牲品。而国家只是掌握在极少数手里的工具,要恨只应该恨发动战争的人。”

“你爸爸说得没错。这个世上总是有那么多怀着各种各样鬼心思的坏人。怎么杀也杀不完。”

接下来,我们都没有再说话。正午的太阳把一切晒得滚烫,吃饭时喝了些药酒的我有种昏昏沉的感觉。我坐在房檐下打盹。

“哥,你去冲个凉吧,会舒服一些的。”小月拿出毛巾和肥皂递到我面前。

“哦,上哪去冲啊?”我振了振精神说。“是去小溪那边吗?”

“小溪里蚂蝗太多了,会咬你的。你到井边上自己打水上来冲吧。”小月笑嘻嘻的说着把毛巾放在我身边就进屋去了。我是好久没有象象样样的洗个澡了,在这种天气里冲凉对我来说是一个莫大的诱惑。我走到井边上,把一傍的大木盆里打满水,把自己脱得只穿一条裤叉。提起水桶由上至下把自己浇了个透,井水很凉,让人精神顿觉一爽。

“哥!把你的衣服换下来吧!”小月远远的把我原先包里的衣服给拿出来放在那里,能感觉她有意的不朝我这边看。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浑身觉得舒服。小月已经把我的脏衣服拿到井边上去洗了,我赶忙过去说我自己洗,她坚持着不让,我只得帮她打水。她蹲在那里,后腰露出白白的一片,我有一丝的心猿意马,但很快就提醒自己别瞎想。吃过晚饭后,天渐渐黑下来,小月点燃了油灯。四周寂静得可怕,远远的能听到丛林地边传来的各种鸟兽的声音。我让小月把枪拿出来。小月不光拿来了我的左轮,还把一支猎枪也搬了出来放在一边,她说那是她爸爸的枪,她也会打,说话的时候很自豪的样子。我接过我的左轮枪后我检查了一下,仍然别在后腰上。

“放心吧,野兽是不敢到这边来的。我在这好些年从来没有看有野兽跑过来。”小月说。

“那你爸的枪用来做什么的?”

“防人的,其实人比兽可怕得多!我爸说的。”小月说。

“嗯,人有时是比野兽可怕得多。那你们救我的时候,不怕我是坏人吗?我还带着枪呢。”

“怕,但我爸说不管好人坏人,先救了再说。如果你是坏人,我们自然有办法制住你。不过我爸说,看你不象坏人的样子。”小月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天真浪漫。

“什么办法?可以告诉我吗?”

“不,不告诉你,万一你真是坏人呢?”小月俏皮地说。把我逗得哈哈大笑。

小月说要去趟茅房,我自然跟着去保驾。茅房离菜地不远。

从茅房回来,我心里正盘算着该休息了,突然,看到铁路上离我们几百米远的地方,有手电的光亮。我和小月都有些惊。

“会不会是你爸回来了?”我问小月。

“不会,我爸从来都是第二天才回来。快!你快躲起来,我不叫你你千万别出来。”小月有些紧张地说。我仔细的观察了片刻,好象不只是一个人,看来是有点不对劲,来人是自北向南的走来,往北走跟本没什么人烟,那么目标就只可能是这几间房子了。小月迅速地把我晾着的衣服收起来后把往屋后拖,让我去菜地边上躲着,实在不行就潜进林子里去爬上树。

“不行,我走了只有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我说着挣脱她的手。小月急得直跺脚。

“有办法了,我就爬上这里的树去。”我指着场院边上的浓密的榕树说。手电光越来越近了,容不得再拖延,我三下五除二爬上了离房子最近的一棵,骑在一个树杈上,黑夜再加上细密的树叶把我隐藏得很好,只要人不到树下向上看,就算有手电也是看不清楚树上有个人的。而我可以听着屋里的情况。小月看我上树后,进屋去把门关上了。手电光来到了场院边沿的石阶上,借着手电光我看清了来的一共两个人,再走近一些,是两个穿着制服的越南土兵,都背着枪。两人没有径直走向屋门,而是用手电四处照了照,也向树上扫了一下,但没有发现我。之后他们走向了屋门,四周黑漆漆的,能清楚地看到门缝里透出的油灯的光亮。两人开始用力的拍着门,好象是说要进屋检查什么的。也听到了小月的回应声,没太听清,但从两人的表现来看,好象是小月不准备开门。两人拍门的声音更大了,嗓门也提高了很多,我听到了那意思是说如果不开门就要砸门进去了。小月把门打开了,两人闯了进去。我紧张得把枪拿在手里,仔细的听着下面的动静。两人的声音粗暴,但没听到小月的声音,我决定如果小月一发出求救声我就跳下树跟他们拼了。虽然只在单位民兵训练时打过步枪,但我自信用手里的左轮近距离打死两个人还是可以做到的。

两人扯着嗓子和小月纠缠了一阵,走了出来,小月也跟了出来。

听到小月说:“我爸回车站办事情去了,家里现在就我一个人。”

“不行,把屋子门全打开我们看看。”其中一个人说。

小月只得跟着他们把一间间屋门打开来让他们看了,其中也包括我住的那一间。好象他们没发现什么异常。

“有什么情况要报告!知道吗?”一个士兵扯着嗓子说。

两人要走,小月也进屋关了门。

两人在经过离我最近的地方时,我听小两人小声的嘀咕着什么,接着发出淫笑声。

两人顺原路返回,我看着手电光走出了一百多米,我小心的跳下树来,但我预感到事情还没有完。

我轻轻的走到小月在的那间房的门口,轻轻的敲了下门小声说,“小月,你别出来,他们可能还会回来的,我继续到树上去看他们是不是真的走远了,别怕,一切有我!”

“知道了,你小心些!”小月紧贴着门说。

我几步回到树下迅速地上树去。手电光继续朝北走移动,在走出约三米不到的地方时,手电光突然没有了,我感到事情不妙。四周已经很安静了,不时从远处传来一两声丛林动物的鸣叫声。我小心的盯着场院边上的石阶。果然不一会,两个黑影轻轻的摸了上来。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为了缓解紧张的情绪,我缓慢地做着深呼吸,观察着黑影的动向。两个黑影没有直接奔向小月的屋,而是在场院着猫着腰查看了一圈,也到屋后去看了一番,我轻轻的把枪顶上了火。他们经过树下时,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但他们只要一抬着,我的枪就响了。两条黑影从树下经过后,又在我不远处小声的嘀咕了几句,最后扑向了小月的房门。可以断定,他们杀一个回马枪不是为了检查,而是对独居郊外的小月动了歹心了。门被一脚踢开了,听到小月的惊叫声。我把枪的火退了,把枪别回到后腰,手吊着树杈轻身跳下了树。我迅速绕到较靠近房门的一侧,房里传来挣扎扭打的声和小月的叫骂声。

我顶上了枪火,正准备冲进去,门突然开了,其中一个家伙推开门出来了,他淫笑着手里拿着同伙的枪,出来后把枪靠在一傍,掏出烟来点上,嘴里鸣哩哇拉的对屋里叫了一通,那意思好象是叫屋里的快一点,说完又嘿嘿的淫笑了几声。我小心的退后,在柴堆里捡了一跟粗实的棒子,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跃出去始尽凭生之力,一击在那家伙的脑袋上,那家伙有个下意识去扶脑袋的动作,但紧接着就倒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容不得多想,我提着棒子冲进了房里。小月被绑缚着推倒在床上,已经衣不蔽体但仍在不停的挣扎。那只畜牲坐在床边上边狎戏着小月边脱衣服。我挥棒向他斜僻过去,他眼带惊恐但迅速的从床边上闪开了,木棒从他的背上划过。可以看出这畜牲身手很敏捷,但他被我逼到了墙角。我目露凶光和他对峙了几秒,同时向对方发起了进攻,我们扭打在一起,扭打中木棒也飞到了一边。对方身材没有我高大,但方军事技能娴熟,我抓住了他的右手想把他反扭起来,他没有侧身来锁我的喉,如果那样我正好可以放手随即一膝重击他的下身,但他是顺势下蹲用体重缓解了我的力道,想把我给拖倒和我缠斗,无奈只有放了他的手,他一个侧滚,我飞起的一脚踢了个空。对方刚起身还未站稳,我再出一脚踢向他的下身,他躬身想躲过,而我等的就是这一下了,一记再有预谋的右手重击结结实实的打击在对方的左耳根部,对方应声而倒。这是人体脑神经平衡中枢的所在地,被大力击中只有倒地的份。

我上前去猛踢了他几脚,对方发出一阵鬼哭狼嚎声。

小月挣扎着想出床上下来,我稍一分神,对方一个剪腿把我放倒在地,我们在地上扭打起来。

对方必竟是军人,在扭打中他很快就占了上峰,我被他压在了身上死死掐住了脖子。我挣扎着撕扯着,但对方力道极大,我感到一种陷入绝境的慌恐。

两耳听不到什么声音了,虽然我仍在不停的挣扎。

莫非我真的就要这样死去吗?我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枪!我不是有枪吗?我的枪不是在我的后腰上别着吗?

我松开一只手,用尽最后一点力量挺了一下腰,枪抽在手里了。

一声枪响,他闷哼了一声,掐住我脖子的松开了。我顿时有了力气,一翻身推开了他,起身急促的喘息着。

子弹好象是从他的腹部打进去从后腰上穿出来了,他还没有断气,瞪大眼睛看着我,我举枪指向他,他眼里射出看到死亡时的惊恐,接着又转成哀怜。

小月已从床上挣了起来,依然被绑缚着双手站在我身边,低声的饮泣着。

一股怒火由心而生,我的新玉就是被这样的畜牲给祸害了,小月这样善良的女孩,也差点遭到了这种畜牲的毒手,我捡起地上的木棒,猛砸向地上的畜牲。

一棒下去,那畜牲一声惨叫,全身抽动了一阵,头一歪断了气。

小月已经停止了哭泣,我帮她解开了被绑在后面的双手,她突然扑在我怀里哭泣起来。我多么希望在我怀里哭泣的女孩是新玉啊。

在过份激动后的这种沉静中,我有些虚脱的感觉,模模糊糊以为我怀里的女孩真的是新玉,我也紧紧的拥抱着她,泪水夺眶而出。我有许久没有哭过了,咸湿的泪水滋润着我的心田,我仿佛从一个满心仇眼的人渐渐回复到一个正常人的轨道上了。一年了,快一年了,我的心全被复仇所占据着。

小月找了件衣服穿上,出来和我一起看躺在外面的人。

早就断气了,我那一棒的确是用尽了全身之力正中头部,血流了一地。

“怎么办?等我爹回来吗?”小月问我。

“不能等,得先处理了,让我想想。”我说。我看看表,已经快到凌晨一点了。

我决定把两具尸体埋了,埋藏地点就选在早晨刚撒好菜籽的菜地里,别的地方再挖土不容易掩饰。决定以后我把两具尸体先拖到房后用柴草盖好,没让小月帮忙。然后我和小月拿着锄头到地里去,借着星光开始挖。直到天亮,我们终于挖出了一个足够埋下两具尸体的一米多深的大坑,但已累得快趴下了,两手满是血泡,小月到还行,比我好点,至少手上没有血泡。回到屋里,我去打水,把屋里屋外的血迹冲洗得干净了,小月开始生火做饭,我本想快去把尸体拖去埋掉,但实在累得动弹不得,躺上灶门前的柴草堆上睡着了。

小月叫醒我让我吃饭,但实在太困就说不想吃先睡会。

也不知过了多阵,有人再次推我,我睁开眼看到小月的父亲站在我面前。

“快!快起来,事情小月都和我说了,快起来帮忙。”

拨开柴草堆时,两具尸体颜色煞白,似乎发出着某种特殊的气味,我猛烈的恶心,一阵干呕,幸好还没来看及吃时早饭,不然全得吐出来。

在土坑前,小月的父亲小心的脱下尸体上没有沾上血迹的裤子和鞋子放在一边,然后有脚把尸体蹬下坑去,两支五六式冲锋枪放在一把,小月父亲拿起来看了看,只向坑里丢了一把,也留下了一个子弹包,把剩下的也丢进了坑里后示意我可以上土了,于是我们二人一起往坑里填土,直到埋上了大半,小月父亲才招手让站得远远的小月过来。

“你们两人接着填完,把菜地恢复原样,然后小月快去烧水等我回来。”小月父亲吩咐完就向着树林里走去。

填完土后把菜地恢得了原样,一切变得和以前一模一样,但小月还是不放心的小心的把菜地边修整得更加整齐。

我小心的把屋后沾了些血迹的柴草抱到灶门面来,一把接一把的往灶门里送,很快一大锅水就烧开了,但我想不通为什么要烧水。

一会小月父亲回来了,抱着一大把也不知叫什么名字的草,整理了一下放到锅去里煮。

“叔叔,你这是......?”我禁不住问他。

“这是野蒿草,气味能骗过军犬。”我顿时明白了。越南军队和分安局里养着大量的军犬。

房前屋后直到菜地和通往菜地的路上,都用野蒿煮出的水撒了个遍,我们的身上也喷洒了一些,两个畜牲留下的武器上,小月父亲也用嘴含着喷了一些。然后他仔细的检查了一次所用的地方,没看出什么破绽,掏出烟点上休息了一会说,你们吃过饭后抓紧时间休息,我要去巡线了。”说完把那支冲锋枪藏好,找出工具包背上,把从尸体上脱下来的衣物和鞋子绑成一团拴稳在他的那把长把锤上,从屋门到场院边的石阶上划拉了一个来回,对我招招手让我过去。

“越南军队里的散兵出来巡逻,一两天不回去是很正常的事,不用太担心,但你仍就得警惕一点,我回来后会帮助你回中国的,去吃饭吧!”说完对我微微一笑,“去吃饭吧!”

小月的父亲朝着南边去了,长把锤拖行在他身后。

吃过饭后,我到井边上去洗了个澡,我让小月也去休息,她说她不累帮我放着哨,我执拗了几句,但她推搡着我把一直推进屋弄到床上,还般我拉好了被子,眼里的温柔,我曾从新玉的眼里无数次的看到过。为我关上门的一瞬,我几乎认为那双眼睛就是新玉的。

傍晚时分,小月父亲回来了,我们一起吃了饭后他问我小便的情况。的确,喝了药酒后,小便一次次的变清了,几乎已看不到还带着黑着,自己也感觉身上的毒没什么大碍了。

“你明天就走!走小路到边境去,听你说过你水性不错的,完全可以游过中国去。”听他这样说完我点点头。

小月父亲指着屋后面的方向继续说:“穿过这片树林有一条小河,你一直向着河上游走,顶多两天,就能走到南溪河,从河叉口再沿着河上游走上那么五、六公里,选一个河水不太急的地方游过去,对岸就是中国河口境内了。听懂了吗?”

“懂了,叔叔!”我又点点头。“不过,叔叔,我给你们惹了这么大麻烦,我这么走了,不好吧?”

“你这叫什么话?你救了小月,我谢你还来不及呢!你放心,那两个坏蛋应该是老街军区的兵,我有许多老部下还在这个军区里,都是些当官的了,就算有什么麻烦,我也有办法的。”说完他抬起酒杯喝光了杯里的酒。

“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就上路。”小月父亲起身说。

“爸,我想把哥哥送过去!”早就想说话的小月终于说了,但我没想到她会这样说。

“不必不必,我自己能走回去的。”我抢着说。

“这路我走过,我还可以去看一下外婆,是吧?爸!”小月说着把头转向她父亲。

小月的父新沉吟着不说话。

“以前我爸带着我走过一回,我外婆就住在老街,我们一起回去看外婆的。”小月对我说。“爸,送哥哥过去以后,我可以直接走到老街去,看完外婆我再坐火车回来啊!你说可不可以嘛?”小月再次对他父亲说。

“明天一早再说吧!”小月父亲终于说出一句,然后走了屋子,小月悻悻的对我呶了呶嘴,脸上带着些失望。

我走出屋准备去睡觉,看到小月父亲坐在井边上吸烟,我过去打招呼,他让我快去休息,明天天一亮就上路。

那一夜,我又梦到了新玉,新玉依旧如花般灿烂,我们在山野里追逐嬉戏,鲜花遍野也盖不住新玉脸上的春意盈盈。

她乎远乎近,我难以追上她的脚步,于是我假装生气的转身背向着她,“哥!哥......”我听到新玉叫我,我转过头去看她,她挥动着手里的花在呼唤我。

“哥!哥!”

确实有人在叫我,我醒了。是小月,她趴在门边上叫我。

天刚蒙蒙亮。“我爸同意我和你一起上路了!”我出门后站在门口的小月满脸喜悦的对我说。

“你能走得动吗?要走两天呢!”我问小月。

“笑话!到时候还不知是谁走不动呢。”小月满脸不屑地说。

小月和他父亲早就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吃过早饭后,收拾了该带上路的东西,干粮是用芭蕉叶包好的米饭,还包上了一些咸菜,还有用塑料纸包好的火柴等。我和小月每人收拾了一个帆布包。小月父亲还特意给我装了一瓶药酒,说是一是夜里可以驱寒,二来喷些在脚上没有蛇、虫敢咬。

小月父亲把那支式冲锋枪和子弹包拿出来。

“会用吗?”小月父亲举着手里的枪问我。

“不太会,以前只开过式半自动。”我不好意思的微笑着。

“对付人可能也用不上,但对付个野兽什么的,这比你那支小左轮可有用得多。”

小月父亲教了我怎么装弹,哪是保险,哪是单、连发开关以及一些击发时的注意事项。他不愧为军人出身,枪在他手里就象是一个玩具。

“用不上了就把它丢在河里就行了,别带过中国去,这东西在和平时期很能害人的。”小月父亲特别叮嘱我。

“知道了,叔叔!”我诚肯地回答他。

小月父亲又拿出一把短刀,“这个送给你做个纪念吧!你我是有缘人啊。同时也要谢谢你救了小月。”

我接过刀来看看,刀身长二百毫米左右呈灰黑色,护手有些宽厚,用手试了试刀刃,锋利无比,刀把和刀鞘都很精致,奇怪的是手的护手上有个眼。这把刀我一直保存着,多年以后拿出来视人才知道这是有名的AK步枪的刺刀,那时有人开价一千五向我收购,我拒绝了。

“叔叔,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也没什么好赠送给您的。”我说着把腰后的小左轮拿出来想送给他,“那叔叔您留着这个吧,可以防防身的。”

他拒绝了,说他用不上,让我们带着一起上路,我游回中国后,小月还要自己走一段路,让我把手枪交给小月带着上路就行。

一切都准备好了,和小月父亲告别,我有种辛酸的感觉,如果不是他,如果他是个贪功图利之人,我都死定了。

“叔!我走了,您保重!”说到这里我的喉头有些硬了,再了说不出什么来。

“好的好的,你们路上小心,别担心我。小月是个能吃苦的姑娘,你们路上互相照顾着就行。”说着他看向小月,“月,你长大了,是个大姑娘了,跟你哥上路吧,看了你外婆后,就坐着火车回来。”

“知道了,爸!”小月冲他爸点点头。小月头上戴着在越南很常见的锥形的斗笠,加上她身材挺拔,也煞是动人。

“走吧!”小月父亲手一扬。

小月父亲没有送我们,但我在即将进入树林时站住回头看了看,却看见他站在离屋不远的一个高处看着我们。他扬了扬手,示意我们快走。

我身背冲锋枪和军绿色的帆布包,俨然一个战士的样子,小月头发扎在脑后,丛林边上掠过的风让她的头发扬起,白衣黑裤,突兀的前胸,圆润丰谀的手臂,长年的劳动造就的健美身材和健康的肤色,我们仿佛一对浪迹天涯的孤侣,我们毅然挥手告别了小月父亲,向着树林的深处进发了。

进入树林不久,四周就开始变得阴森森的,跟本没什么路,只能小心的向前走。许许多不不知名的藤蔓类植物常给我们造成一些小小的麻烦。在一些树木高大的地方,只能抬起头看到从树叶缝隙里透出的小小光亮才能让自己确定这是在白天。

我把左轮枪掏出来递给小月,她扬扬手里的薄背砍刀说有这个就行枪她用不上。我再三坚持她手接了过去,她也没系腰带,只好把枪放在包里。

我把冲斜挎在身上,枪口向下,一有什么不对劲我就可以用右手拉起枪来迅速打开保险射击。

我真的很感谢小月,如果她不和我一同上路,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有勇气闯过这片树林,在这种让人感觉四周可能随时发生危险的地方,对一个人的心理素质是一种近乎残酷的考验。

我们会在一些稍开阔的地方小休片刻,小月告诉我说树林不大,在中午以前就可以到达河边,到河边后路就好走多了。

感觉脚脖子处一痛,我有种近乎瘫软的感觉,心想是不是又被蛇咬了,低头没看见蛇,提高裤脚一下,是一条蚂蝗在吸我的血,我顿时长嘘一声。

小月帮我小心的用刀把蚂蝗刮掉,伤口不大却血流如注。蚂蝗在吸血的同时会释放出一种抗凝血物质,伤的血一时是止不掉的。

小月四下看了看,随手从地上拔了些草放进嘴里嚼碎了帮我敷在伤口上,果然一会就没有再流血了。

我们都小心的把裤脚扎进袜子里,又拿出药酒来喷了些在脚上,果然一路走去平安无事。

树林里很潮显,不时有水从树上滴落,有如一场小雨,我和小月的衣服都湿了。

终于走出了树林来到河边。见到了久违的太阳,天地问仿佛豁然间开朗了。我们决定在河边上休息一下,晒一晒衣服,吃些东西再上路。

这个季节还不是上游的雨季,河里的水不多,整个河面也就三、四米宽,一些地方甚至能飞身跃过去,河两侧露出大块的河滩地,我想我们可以从河滩上一直向着上游走。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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