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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静蕾 我还是相信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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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以为我事业心特强,其实我花在经营家庭和亲人上的心思远远超过工作。”

《杜拉拉升职记》是老徐执导的第一部商业片,在此之前,她的《我和爸爸》《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梦想照进现实》都是不折不扣的文艺片,尤其跟王朔合作的剧本《梦想照进现实》把文艺发挥到了顶点,全程几乎都是两个人的对白。因此,当她想把杜拉拉作为时尚大片搬上大银幕的时候,资方普遍不看好。

“当时为了对得起投资人,拉了不少品牌植入,也是保险起见,这样起码前期就会有一些收入。”结果,《杜拉拉升职记》一举把徐静蕾送进了亿元票房导演俱乐部。

《亲密敌人》之后,徐静蕾和她的亲密爱人闲晃了两年多,全世界旅游,享受生活,老徐更是满不在乎地暴饮暴食,让自己生生胖出斤。在她赋闲的这几年里,错过了电影圈很多热闹的好时光,比如赵薇徐铮们的票房奇迹,“就我自己来说,就这么不工作地玩儿着,起码再玩两年,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但是周围的人不答应,比如我爸,还有老王(朔),他其实和我爸爸是一代人,他们那代人就那样,都特别不希望我变成无所事事的妇女。”

后小鲜肉不是王爷的菜

锁定情人节档期的《有一个地方只有我们知道》是一部养眼的纯爱大片。徐静蕾剪片时不断感慨:这帮年轻人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

“以后我如果还要拍文艺片的话,就拿一DV直接拍了就完了。”从文艺片转向商业片的老徐开弓没有回头箭,肝火旺盛的电影产业,院线电影越来越不是导演的个人作品了,它变成一个事关无数人的大动静,意味着大量的沟通、协作以及投入,大制作、请明星、做宣传,如果不是商业片,谁有闲钱烧着玩儿?

王朔参与了最早期的剧本创作,当时交到老王手里的已经是一个成型的本子,这位甚少出山的大拿耐着性子把故事给“捋”了一遍。在那之后,又有若干编剧继续添砖加瓦,电影最终挂名的编剧共有人,其中一个还是王朔徐静蕾们的大侄女辈:梁左的女儿猫猫。

这种后小儿女的爱情戏显然不是王大爷的菜,但他谨慎地对此不愿多说,反正电影都是别人家的孩子。

默契已经形成。徐静蕾说起王朔,“这么多年了,朋友变亲人了。”

在另外一些电影宣传场合,她和高晓松、张嘉佳聊到爱:爱应该是暖的,让人更好的。说起她和所有的前任都是好朋友,现任跟前任也可以成为好朋友,“有一个曾经的男朋友,年了,我们还经常打电话。”

后的爱情故事,不是王朔的菜,其实也不是老徐的菜。王朔说,爱情无非是两种,要么欲望实现了,要么欲望没实现,就这么点事儿。

徐静蕾的说法跟王朔如出一辙,“其实我也不适合写这个后的爱情剧本,对我来说,在谈恋爱里头,这也不算个事儿,那也不算个事儿,全都不算事儿了,哪来的戏剧冲突?”

全世界只有一个布拉格

早在读米兰·昆德拉《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的时候,布拉格就成了徐静蕾心目中的向往之地。

海外拍摄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在这之前的《亲密敌人》有在伦敦拍摄,由于经验不足加上前期沟通不充分,整个拍摄过程状况百出,预算大大超支,人也常常处在抓狂的状态中。“我后面休息了两年跟那个不是没有关系。当时还说以后再也不要到国外拍戏了。结果下一部戏来了,又是欧洲。”

同样的错误绝不犯第二次是老徐的优点。《有一个地方只有我们知道》在选欧洲当地的合作团队时找了家公司,从执行能力、预算、口碑、接触的感觉,各个方面精密筛选,最后选定了一家公司。

捷克人的严谨程度与德国人不相上下,加上欧洲的行业规则细致,每天的工作时长都有严格的上限,几个月的拍摄,每天几点开拍,几点收工,全部都有事先的流程安排。欧洲电影行业的精细化程度,也让老徐享受到了一次相对靠谱的拍摄过程。“我们没有刻意省钱,都去国外拍摄了,我希望我的工作人员能住得好一点,吃得好一点。我们分散住在老城广场四周的酒店里,收工之后,坐在老城广场,对这个城市有一种总也看不厌的感觉。电影在布拉格拍了个月,按说真的是很长了,但拍完还不想走。最后要离开的时候,我们在伏尔塔瓦河上,租一个很小的游艇,开一瓶香槟……真的,我也去了很多地方,很少有一个地方给我这种感觉,又平静又疯狂,又古老又年轻。”

时间赋予的改变成了电影

作为演员的老徐很感性,居家的老徐很不爱操心,但是导演徐静蕾是个事无巨细的工作狂。她是个情商很高的明白人,她对她的宣传公司说,“我身上有什么值得利用的,你们就拿去用好了。”这种明白也体现在她对自己电影的认知上,“肯定是有人说好,有人说不好,那也没什么。是,我是拍得不够好,那您来个好的试试?”男导演们就未必有这份豁达,被挤兑得憋不住了,有时候还要骂回去。对这,徐静蕾也挺明白。

王朔曾经评价徐静蕾,“到底是北京妞儿,起码知道什么是寒碜。”这就是说,在自己心里,有个是非好坏的标准摆在那里,跟别人的评价无关。徐静蕾一直顶着才女之誉,后来实在被表扬得频繁,招架不住,只好说,“其实女演员也没大家想的那么没文化吧,挺多人也看书的。”

已经拍了部电影。她希望自己的电影,是在传播爱,是在表达自己不同阶段对爱的感悟。爱,本来也是个阶段性的事情。上大学的时候她读茨威格《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觉得女主人公好可怜;年后,闲来无事重读此书,感受却完全变了,觉得那个男的才真的好可怜。正是这一念之变,才有了她执导的那部电影。这一念之变,就是时间的明证。

时间对老徐是宽容的,在赋予她成熟度的同时没有太多地剥夺掉那些本来易碎的东西。这几年,她被追问得最多的就是婚讯,问来问去,“反而回答得油掉了”,她的那些只相信爱情不相信婚姻的宣言,在网络上被转来转去,“不一定非要结婚”被缩写成了“不婚”,被不明真相的女性主义拥趸们各种点赞。

“别人都以为我事业心特强,其实我花在经营家庭和亲人上的心思远远超过工作。”她觉得自己最大的特长是“对自己在乎的人会特别好”。她的居住地十几年没挪过窝,因为老爸也住在同一个小区里。家庭和爱,对她来说无比重要。如果有一天,她突然结婚了,或者宣称不拍文艺片的她又开始拍文艺片儿了,你也千万别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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