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轶事故事

杨钰莹:我不会老

故事词典 gushi.cidiancn.com

阅读: 205

在某卫视跨年演唱会上,杨钰莹唱了一首《小情歌》,网上微博上又热闹了,焦点不只是她那依旧青春可人的模样, 还有一首另类的歌从她口里出来,着实令人有点小惊艳,清清淡淡的,是另一种感觉。

淡出的年光景,杨钰莹看孔孟、看张爱玲,修身养性,但她复出的手法越柔和,其实她的自我保护就越浓。

出道也曾叛逆 穿比基尼拍剧

杨钰莹说,她现在回看当年拍的MTV,全部都是星星、月亮、云这种梦幻派的,《轻轻的告诉你》《月亮船》《星星是我看你的眼睛》等都是如此,她就是那个时代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但真正让她从南方走向北方的,却是年她唱的那首《我不想说》,配上那部火得一塌糊涂的《外来妹》。

每个歌手出道前都有一把辛酸泪,杨钰莹也如此。离开江西歌舞团之后,从小看着她长大的恩师吴颂今带着她南下到了广州。她比别人幸运的一点是,不用去歌舞厅唱歌维持生计,那个时代有不少不得志的女新人最终在歌舞厅里堕落了。但据吴颂今回忆,杨钰莹初到广州的一年,是四处碰壁的,她先后把广州的唱片公司都试遍了,都没有公司愿意签她,当时实力雄厚的中唱广州公司更是直接拒绝了她。

杨钰莹后来一直以甜美示人,但其实在年她已经有过当时“非传统”的举动,甚至可能会影响到她无法成为甜妹子。她拍了一部名叫《时光列车》的电视剧,现在网络上流传着她穿红色波点比基尼在沙滩边与几个男人嬉戏的图片和视频,正是那部电视剧的片段。以当时内地人对性感的宽容度来看,这些比基尼照可能就是堕落的象征。

复出路艰辛 最坦诚却最受伤

杨钰莹的眼泪,我只见过一次,年她复出在北京开演唱会的那张碟里,唱最后一曲《我不想说》时,她的眼泪眼看就要流出来。我还听说过一次,杨钰莹卷入“远华案”和“红色保时捷”后,她对一位广州相熟的记者说出“我是和整个社会在对抗”之后便委屈地“哇”一声痛哭出来。

杨钰莹其实是脆弱的,她首次复出失败最大的错误,就是以强硬的姿态回击社会,有错在先还高高在上,这是社会所不能容忍的。

时隔年后,当杨钰莹坐在我面前再聊这个话题时,我的脑海里都还能想起她在年去湘潭演出时被爆“唱首只有万出场费”的新闻。我问她,其实你上《鲁豫有约》是想对观众有一次最坦诚的相对,结果没想到事与愿违,才让你又有了隐退之心么?

杨钰莹停了许久,她不看我的眼睛,偏着头。她说,那个时候确实很想要表达出来,就去上节目了,对于媒体主观意识的集体倒戈,她回避,“觉得唱起来反响不怎么好,我就不想唱了,自己觉得也有瓶颈,我的复出并没有打开更广阔的天地。”

“ok,那就不唱了,不玩了。”

杨钰莹说完这句,我一时接不上话,她看了看我,又补充说,“生命很长,真实的东西摆在那,岁月终究是有情的,慢慢它就会有一些芳香。”

明知圈子险恶,但终究杨钰莹还是选择了再度复出。前路难走,愤怒无用。“愤怒?只有肚子饿的时候才会很愤怒,我就是不能饿肚子,其他倒还好。”杨钰莹这句话一语双雕。

隐退变幸福 读书下乡慢生活

杨钰莹的《茶山情歌》收录在年《风含情水含笑》的专辑里,年后这首歌成为“神曲”之一,杨钰莹说去爬莲花山的时候,看到阿姨们也在放这首歌跳舞。而每天都能听到这首自己的“神曲”,也是杨钰莹隐退后的生活写照。

杨钰莹在这年里,看了不少书。回看她年前的采访,她总是情绪波动很大,容易钻在媒体刁钻的问题里走不出来,但现在的杨钰莹渴望外界对她的解读能是散文式的。她随口能说出像张爱玲、林语堂文中的片段,引用一些诗人的句子。她从前爱看言情小说,但现在张口便是老子和孔子,说一堆心灵鸡汤。有时候她答非所问,但想起来却有另一番哲理。

杨钰莹用“逍遥自在”来形容隐退的岁月,她说她属于老子的乡野派哲学,所以她会去许多大自然的地方,闻农村稻草的香味,看着人们坐在草垛上聊天,她觉得那是幸福。“现在我觉得幸福的颜色都是金黄色的,就像南方的稻草。我是特别热爱乡野的一个人,我在想城市太拥挤,以后就去乡下买一块地,有篱笆墙的那种。”

“有一半是在成全自己,希望提高自己,还有一半是亲人、朋友、美食,好多的东西。”杨钰莹隐退的生活就是如此简单,早睡早起,四四拍的生活节奏。

杨钰莹和赖文峰交往的年,只对吃什么东西可以美容感兴趣,这是赖母对她的评价。近距离看杨钰莹,她的皮肤无可挑剔,吹弹可破,基本和少女时期的她没有任何区别。岁又如何?同样可以永远是邻家小妹,杨钰莹说这是她的优势所在。

朋友千方百计介绍对象

年“南雁北飞”时期,毛宁、林依轮、甘萍、陈明等纷纷北上,岭南音乐开始走上没落,但那时杨钰莹还在最当红的时候。她选择了爱情,选择和赖文峰在一起,放弃了最佳北上的时机。如果忽略当时赖家不许她抛头露面的因素,这足以充分说明她肯为赖文峰放弃事业。

如果杨钰莹说的是真的,那么自从和赖文峰的初恋结束之后,她便再没谈恋爱。

记者手记:杨钰莹 怀旧的另一种存在

杨钰莹真实地坐在我对面,有一丝不刺眼的阳光透过玻璃射在她的直发上时,我有了一种错觉,她还是我少年时光里所知道的杨钰莹。她偶尔向窗外望去,画面骗不了人,岁月静好,我瞬间肯定当初喜欢他的男歌迷,至今仍会把她当做幻想的对象。

采访当天,杨钰莹和经纪人一同前来,没有多余的助理,化妆、服装都自己搞定,光这一点,与她年前复出前呼后拥的排场相比,已是天壤之别。眼前的她,是很简单的,拍照的时候,她一定要放音乐,而且根据摄影师需要的情绪放不同的音乐。

采访完,我提到了她许多很生僻的歌,问她是否会常听,《十九里路》《薄情郎》《是否我不该等你》。说到《永恒的诱惑》时,她忽然捂住脸,“就是那首女人啊女人,多可怕啊。”我跟她说,其实我最喜欢你那首《天各一方》,她很认真地问我为什么,我说,因为那首歌中她的唱法最自然。其实我是想说,除了甜,她也可以有其他的唱腔。

只是已经不会有人再关注也没有兴趣关注她是否需要这些转变。因为,她的复出就是一次怀旧,过去也许不是,但现在肯定是。

分享故事给亲友.

下一篇:可怕与可敬 下一篇 【方向键 ( → )下一篇】

上一篇:疯狂英语李阳的成长故事 上一篇 【方向键 ( ← )上一篇】